第(1/3)页 在这种鲜明的对比之下,周大福自然成为了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,而和记珠宝,则是以这种方式,强势出圈! 其中体现最明显的,就是两者这段时间的销售额,一个上涨,一个下跌! 如此一来,到底产生了多少的损失,就连郑裕桐也算不清楚了。 郑佳纯摇头,有些纳闷,道:“没有,这些人不抢首饰,只是砸完了就走,甚至就连店员和安保都没有受到伤害。” 郑裕桐却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,道:“不抢首饰就好,至于员工的死活,我不在乎。” “等等,你是说我们全港岛的六十二家金铺,全都在同一时间受到了袭击?” 郑佳纯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 郑裕桐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,当即就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儿,如此大规模的行动,如果说是巧合的话,那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。 可是,他冥思苦想之后,也没觉得这段时间惹过什么人,尤其还是这种江湖方面的大佬。 “难道,是林泽豪?” 郑裕桐的脑子当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,很快就被他否定了。 在他看来,以林泽豪的年龄,还没有他儿子岁数大,能够在商业赚取今天的身家,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,走大运了。 怎么可能,还有着如此雄厚的江湖势力呢? 周大福,全港岛六十二家店,同时发动这种规模的打砸袭击,就算一家店只派出十个人,那最起码也得动用将近七百人! 这种事情,是林泽豪一个后生仔能拥有的吗? 郑裕桐不愿意相信,也不敢相信。 这时,周翠英也快步走来,脸色很是难看,见面的第一句话,就使得郑裕桐的心,跌落谷底。 “新世界公司总部也传来消息了,公司办公楼层被人泼了油漆,而且一伙穿着严严实实的人,进到公司就打砸,放火烧了一大堆文件。” “有两个保安上前阻拦,也被教训了一顿,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……” “老公,你到底得罪谁了?早上林泽豪刚挂断电话,就出了这种事情……” 顿了顿,周翠英犹豫一番,又道:“不行,你就打电话道个歉吧……” 郑裕桐冷哼一声,道:“一个还没有佳纯大的后生仔,让我给他道歉?那我这个前辈的脸往哪里放?” “再说,不是我瞧不起他,这是林泽豪一个后生仔,能有的实力吗?” 周翠英也急了,说话也有点失了章法,道:“现在全港岛六十二家金铺都不能营业,如果明天这伙人再来的话,我们要怎么办?” “一天不营业,损失有多少,你不是不知道!” “而且,周大福可是我父亲的心血,可不能毁在你的手里!” 这句话一出口,在门外站着的管家,当即一惊,连忙蹑手蹑脚的后退,并且给一旁的下人们,使了一个眼色。 这个话题,在郑家,一向可是禁忌! 一旁的郑佳纯也懵了,父母吵架,他这个作为长子的,也不好插嘴,何况是这么敏感的话题,只能低着脑袋,默默的打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 郑佳纯倚着墙壁,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,将其点燃。 深深的吸上一口之后,与烟雾一同呼出的,还有一声长叹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虽然郑家在常人眼中已经是豪门,但依旧有着很多烦恼。 此时此刻,房间内。 郑裕桐的眼睛瞪得很大,好似随时都要从眼眶当中掉出来,他伸出左手食指,指着周翠英,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你讲什么?什么叫你父亲的心血?” “周大福当初在我接手的时候,只是一间在濠江的小小金铺,如果不是我废寝忘食的经营,会有今天吗?” “别以为我是入赘的,你们周家就能用这件事情吃我一辈子!” “我告诉你,惹得我不高兴,大不了就离婚,我看看没了我郑裕桐,你们周家又会是什么样子!” 郑裕桐的父亲,是羊城的绸缎商人郑靖诒,与黄金商人周至元是同乡兼好友。 郑裕桐只读过小学,在一九三八抗日战争爆发后,便辍学到澳门其未来岳父,周至元的周大福珠宝金行打工。 至于与周翠英的婚事,则是属于双方家长指腹为婚。 从某种角度来说,郑裕桐能有今天的发展,离不开周家的帮扶。 当然,这与他自身的能力,肯定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 “好啊!郑裕桐,跟我过了这么多年,真是委屈你了,你终于将心里话说出来了!” “现在你有银纸了,成大富豪了,就看不上我这个黄脸婆了对吧?” 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些年到处认干女儿,不就是为了听这些贱婊子们,在床上叫你一声干爹吗!” 周翠英也爆发了,将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委屈,全都化为锋利的刀子,通过嘴巴疯狂的输出! “既然你想离婚,那我成全你!” “立刻找律师,将家产划分清楚,周大福这块招牌,是我老豆留给我的遗产,不是你的!” “你到时候就领着你那些干女儿过吧,我倒要看看,如果你的口袋里没有银纸,那些贱婊子还会不会搭理你这个老东西!” 第(1/3)页